子芬芳又酥软的躯体倚靠在自己臂弯中的醉人滋味。
终于,那苦竹寻不到人,又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官白纻便即刻从那石缝里退出来,同时将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扔到那高年怀中。如此闹腾一番,她便是再自伤,也没有了力气。只剩下满心的气恼与羞愤。
“你……你,你这……”,她指着高年的鼻子,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你拉我作什么!”
“官姑娘,小玉在这儿等了你小两个时辰,你推开我便要走,小玉自然要拉你。”
“你不是走了吗?我与苦竹来时,并未瞧见你。”
高年露出个苦笑,他叹了口气,弯腰从旁边的草丛里抱出一把断成两截的七弦琴,也是委屈不已,“小玉无
意摔坏了琴,就想着去乐部借一把来,谁承想却被那些不知好歹的宫人赶了出来。我又恐误了与你约定的时辰,一路小跑赶回来,见你在哭,好心相劝,姑娘非但不领情,反而又还要推在下。”
他说着说着,似乎也想落下泪来,讨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官白纻闻言,站在高年的角度上想想,倒也冤枉,便收了脸上的怒容,换作一副冷峭的神情。
“就算你有琴,我也不会弹。”
那首曲子,是为殷俶学的,自然只能为他弹。况且那是陆皇后拿手的曲子,意味更繁复,那日碧海楼,她不过是被气昏了头,有意说出来要殷俶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