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的死对头拔了头筹。得了睿宗最大的赏赐,而陈宝儿那个不中用的,今年几乎什么都没征上来,陈海难得体会到了一把最末名的滋味。
“那个贱蹄子哪次见了我,不是卑躬屈膝赔着笑脸,一朝小人得势,便换了副嘴脸。”
“公公不必烦忧,陛下心中自然还是最亲近你的。”
“若不是你不中用,那肥差如何落得到他头上?”陈海狠狠拍了拍桌子,“到底是你不中用。我才折了亲侄儿,尚且未替他料理完后事,你便又捅个天大的篓子给我!”
陈海将袖子里的奏本劈头盖脸地摔到陈宝儿碗大的脑门上。
这是今早上朝,御史吴用参杨琦与陈宝儿的折子,大谈矿税之弊。
原来是那陈宝儿在西南也不安分,与那杨琦等人厮混。
临阳可是挨着溧阳,溧阳民变的消息早早便递进宫里,明眼人都知道那杨琦是在刀剑儿上跳舞、自寻死路,偏偏陈宝儿依旧与这杨琦各位亲近。
吴用原本是要参杨琦的,见杨陈二人关系紧密,索性一并参了。
文人的嘴有多毒,一句“迅雷击木,火燔三宫,天变极矣”,就差指着睿宗的鼻子骂他为君不仁,才会遭了天谴。
睿宗晨起上朝,憋了一肚子火,午膳都没用,还随意揪住他的错处,狠狠训斥了一番。
这折子虽然被搁置没有批复,但睿宗却将折子给了他,其中意味,惊得陈海心惊肉跳。
陈海知道事情原委后,真是活吞了陈宝儿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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