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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自然是好的,再好不过了。
官白纻攥着纸人转身,瞬时收敛脸上的笑意,眉间流露出几分思索。
这高年特意同她提起西南此事,怕不是无心之语。
难不成这人竟然有这般见识,她足足两辈子加起来才稍稍勘破的事情,高年只是靠着自己的才智便轻松洞悉。
又或许,是殷俶同他提了什么,才诱使这人如此看重此事。
那么他若是已然有了自己的见地,为何独独同她提起,要她代为转达。
难不成,是高年对自己生了疑心。
她复又想起宫中陈海那次轻视至极、潦草又敷衍的暗杀。她守住重华宫的宫门,又牵拽皇后入局这些事情,只损伤了李欢欢,并没有触及陈海的利益。她也不觉得陈海此人,不惜冒着与殷俶交恶的风险,刺杀重华宫的宫人。
妖书一事,陈海唯一伤损的便是锦衣卫的刘顺丰,可他如果是因此要杀她,便说明陈海已经知道自己在妖书一事中牵涉颇深。
是了,定是有人将此事泄密给李陈二人。
殷俶自然是信她的,所以不曾有过半分提及。
可高年身为殷俶的亲信,若他知道妖书一事被泄密,又不清楚宫中自己也被刺杀一事,自然会疑心上她,所以这才前来试探。
西南之事她到底说不说与殷俶,如何说、何时说、说到什么样的程度,都是他要拿来衡量自己是不是奸细的准绳。
官白纻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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