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伯柊都心惊肉跳。
“你有什么可说的?”
殷俶坐在主位上,眉眼温和。他今日脸色较往日都要浅白几分,唇色也很淡,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常服坐在主位上。
他瞧过来的眼睛也很清润,里面瞧不见什么怒意和寒冷,甚至还有几分藏得很深的温和。这种眼神,柔软得会令她生出几分错觉,就好像今日他会放过她。
“并无”,官白纻只是垂下头,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发顶。
她沉默地跪在堂中央,既不哭闹、也不忙着辩驳,宛如引颈就戮的死囚。
整个堂内的空气陡然间凝滞下来,不知为何,殷俶的慢慢地抿起唇,右手不自主地牢牢握住扶手。
官白纻的这种反应,是陆蓁蓁从未设想过的,也因此,她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重。
许是碧海楼那日里,官白纻留给她的印象太过凶悍,虽然现下已经人赃俱获,可这过程也未免太过顺利,反叫她生出重重疑心。
她见殷俶眼尾扫过来,似是在端详她手中的簪子,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将那只蝴蝶握进手心里,迟疑地返身坐了回去。
那日碧海楼,这个令侍与殷俶的关系看似寻常,却总是有几分古怪的亲昵。那日殷俶受伤,虽然宫里都传着是为了救她。可不知为何,陆蓁蓁却总是在甜蜜之余生出几分惶恐和疑虑。
自己与殷俶在那日碧海楼相会前,不过只有一份口头婚约联系。年少时也只是在宫宴上打过几个照面,连话都未说过一句。
他真的愿意为了自己,不顾性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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