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烫过。
“昨儿夜里,爷醉酒后没有出去?”
“咱家和那三思都守在门口,主子您确实是一整晚都没有出去。”
殷俶狐疑地看了眼伯柊,对方面色坦然,甚至神情里还掺了几分委屈,似乎不愿意被他如此这般的质疑。
他压了压眉心,从床榻上起来。胸口的伤势好了四五分,眼下临近年关,所有的风浪都隐藏在那喜气洋洋的气氛下。也幸亏是受伤在这个时间,他还能腾出些许余地养伤,顺带着也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