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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瞬,那个说要拉着她跳出泥潭的弟弟义无反顾地成为了伤她最深的背叛之人。她几乎丢了半条命,便更加偏执又惊慌地缠在殷俶身上,将所有的一切都倾注给他,只期盼着他不要如官烨般,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
然而最后,她还是被舍弃了。
不是她天生下贱,是这上苍不公。
她拼尽全力去爱去护的人,都那么吝啬自己的情谊。可有人什么都不用做,从出生起便锦衣玉食,她们只用遵循着家中人的安排,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有人会一直一直地把她们放在心里,高高地拱起,成为那一片最不容侵染的净土。
放下袖子,眼睫儿颤了一颤,“你告诉我,陆蓁蓁真的比你的命还要紧吗?”
她见榻上那人蹙了蹙眉,半晌后,低声回应,“爷是为护她受的伤。”
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站在外面偷听半晌的伯柊屁滚尿流地爬进来,就瞧见放在殷俶手边的药瓶被砸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殷俶和官白纻的面色都相当不好,前者阴沉似水,后者一脸倔强。
这,这,这药瓶是谁砸的,造孽呦。
伯柊跪倒在地上,忙不迭地去捡。
“滚出去。”
榻上的人出声呵斥,周身的怒意似乎再也压抑不住,那掩藏在温和外表下的暴戾宛如即将觉醒的野兽,凶得吓人。
这位爷有火没法冲那位发,自己这陡然撞进来,可真真是撞上了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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