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双时时盛满着对权柄野望的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自己。月色星光, 都沦为他眼中, 她的衬景。
官白纻没有完全打开门,就着半开的一扇门询问。
“爷深夜前来, 可有要事?”
他闻言, 眨眨眼,居然只是笑着摇摇头, 两只手藏在身后,没有说话。
官白纻这才发觉,他的眼尾飘着红, 面颊也有些发粉, 应该是饮了酒。瞧这模样, 还喝了不少。
“爷,夜里凉。若无事,便快些回去吧。”
见他衣着单薄,官白纻还是要折身去为他寻些披挂的衣物,却被门外人陡然叫住。她转过身,就见殷俶的手里端着一个瓷白的碗,另一只手覆在上面,好似要留住这碗中之物的热气。
“我来为鸦娘祝寿。”
他将那碗往前悄悄推了一推,抿抿唇,垂下眼。
官白纻看了眼他手里的瓷碗,双手搭在门上,“站了这么久,这面也该坨了。谢谢爷还记得我的生辰,只是鸦娘不爱吃坨了的面,还请回吧。”
接着,那门却被门外人用手扶住。
官白纻朝门外的殷俶瞪圆了眼珠子,他莫不是以为醉了酒便可以在她这儿耍赖,将几日前的争执全都揭过去。
谁知那殷俶瞧见她明显含着怨气与怒意的神情,笑得更欢。他气定神闲地朝这边瞥了一眼,慢腾腾地地将盖在瓷碗上的手放下来,如此还不够,又将碗倒扣过来,颠了两下。
原来那碗里什么都没盛,他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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