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够了吗?
他看见她忽然止住脸上的泪,眼里闪过他从未见过的几缕怨憎。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生出几分慌乱。
他看见她抖着肩膀,义无反顾地撞上了那扇冰裂的屏风。
那扇屏风,从中向四周辐射开无数裂纹,宛如冰裂。更奇得是将这些裂纹拆开来,每幅裂纹上都绘着墨色的格式草木花卉,更有湖光山色、寺观浮屠、云烟竹树、深林人家,皆为名家手笔。
他瞧着她撞在那屏风上,有血顺着那上面的一枝墨竹缓缓淌下来。
就这么,离不得他。
官白纻这一撞,好像撞坏了他内里的什么东西。那股子被压制良久的恶意再度去而复返,殷俶游魂似的站在原处,慢慢地合拢掌心。
***
“她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殷俶放下茶盏,看向高年,长而密的眼睫下,是深沉到看不见任何光亮的眼瞳,“爷只嘱咐你一句,好好待她。”
高年觉得自己这位主子当真是古怪的很。
你要给那令侍寻人家,最常见的该是取来这京都里所有适龄的男子,摘录成册,送去给那姑娘挑拣。
这般武断地将人指给他,瞧这副模样,那边好像还不知情。
他似是急于摆脱那姑娘,又生怕切断得过于干净,只能这么不远不近地吊在身边。不敢靠近,又离不得。真真是古怪到极致。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