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人踏着月色往回赶,仗着有殷俶的令牌,倒也不必太过狼狈。
“堂姐,你知道这小顺子的来历吗?”
“怎么,你还想着要给他迁坟?”
官白纻面无表情的侧脸在月光下颇为冷清,“他原名刘青才,邵阳青州人士,生父好赌,将他卖进花楼里唱曲儿,后来被三皇子挑中成了他的嬖人,后三皇子为讨好陛下,并着套极为珍贵的盘子,一并献给了陛下。”
睿宗身边的人,她不说了如指掌,该知道的阴私却定是桩桩件件都不会差下。
官念攥着官白纻的袖子,夜里风大,官白纻的广袖被风吹起,长长得鼓动飘摇。官念出神地瞧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堂姐,我还有件事未与你说。”
“前几日我想去重华宫递消息的,但是都被拦下来了。”
“爹爹和娘亲修书过来,他们已经离京了。只是烨哥哥没有和他们一起,他好像寻了什么人,给人做了幕僚,在爹爹和娘亲离京前,就从府里搬出去了。”
“更多的事情,爹爹和娘亲也不知晓。”
官白纻心里提起口气,酸涩异常。
“我知晓了”,她蹙眉,“打明日起,我会常来你宫院,日子就定在除夕夜。”
前世的除夕夜,睿宗在宫宴中半途离席,得了段奇缘。那个女子也被睿宗很是宠爱过,最后却因为过分跋扈被厌弃。如今,却可以拿来为官念铺路。
只是,想起官烨,官白纻心中的不安感愈演愈烈。或许无论如何,官烨都会选择走向自己的对立面。她将官念送回宫,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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