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所有的寒芒和冷清都驱散不见。
他箍她箍得很紧,似乎哪怕是在梦中,手里也要牢牢攥紧自己的东西。她壮着胆子伸出一只手臂,悄悄握住他揽着自己的手,更往后圈了一下,顺势整个人都贴进他怀里。
他抖了抖眼睫,眉心间的折痕压得更深,却依旧不动声色,任由她去了。
他总是这样,似乎就只离她两步远,勾着她不停地往前、再往前,诱着她逐步溺入苦海深渊。可当她陷入泥沼,几乎要被那铺天盖地的污泥淹没口鼻时,他仍旧站在那岸边,用依旧潇洒又冷清的神情,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她使劲最后力气,伸出手去抓他的绣着莲花纹样的皂靴,血痕斑斑、满袖污浊,他却在慢慢地后退,一步一步、退到她永远都探求不到的地方。
窒息的痛苦从胸间袭来,她猛地再次睁眼,满头冷汗,身前躺着的男子被吵醒,眼里是被打扰的不虞。
“鸦娘?”
“莫不是还在闹脾气?”
他似是被烦得紧了,揉着自己的眉心,霍然起身,甩袖下榻离开。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子,却被他骤然回头时格外冷冽的神色吓住,慢慢蜷缩起手指,“朕说过,要守住本分,不该你想的便不要妄想。”
“你若不甘屈居人下,孤已然许诺,准你出宫,去嫁旁人。”
“是你强撞柱子自戕,孤才留你继续在后院。”
闻此言,她瞬时白了脸色。妾乃贱流,妾通买卖,即使是太子的妾,也不过是稍微光鲜一点的物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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