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内传来一阵骚动和打斗。有个小厮屁滚尿流地爬出来,额头上密布豆大的汗珠,“令侍,什么都没有找到。”他手脚打颤儿,惶惶不安。
就在这时,三思大摇大摆走出来,像只斗赢了的公鸡。
“我说令侍,你就算冤枉钟姑娘,也要事先将东西安排好。你如此这般兴风作浪,对得起主子的信任吗?”
他仰着脑袋,理直气壮地责问着。
不可能,官白纻冷眼瞧了瞧三思,骤然转头看向那小厮。
“我问你,我说的那四个方位你们都仔细查过了!”
她问得过于严厉,且刹那间的神态,像极了发怒的殷俶。那宫人吓破了胆,骤然跪倒在地,“是……是侍卫长不许我们拆墙挖地,说是对钟姑娘的不敬,将来爷回来是要治罪的。”
治罪,治哪门子的罪?今儿不找出来那些东西来,他殷俶得有命回来才能治得了她的罪。如若眼前这人不是三思,官白纻早就提剑宰了这个败事有余的蠢货。
“放开!”屋内传来伯柊挣脱禁锢和勒令下人重新翻找的怒喝声,三思闻声,就要扭头往屋里跑。
恰在这时,有两个小厮扭送着一个不停挣扎、披头散发的宫女快步走过来。
那宫女嘴里塞着破布,两眼猩红,脸颊上还有青肿的伤痕。
“青杏?”
钟妙嫣认出来。
那两个小厮逼着青杏跪倒在地,沉声禀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