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伤人。
“官氏,领命。”
官白纻,你可真是蠢。她忍下满腔的酸楚,看着那青竹似的人转身,毫不留恋地走进内殿,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她。
***
银栀暂时被官白纻留在了宫外,只待殷俶出宫开府,再引到身边。
所以这入宫的一段时日里,除了将那些最要紧的修改过的文册递交给三思后,官白纻再没有与旁人多说一句。她只是日日窝在自己的房里,百无聊赖地绣着帕子。
“妇功虽只居四德之末,绣也只是女工之一技,然而闺阁之间,世家夫人小姐,藉以陶淑性情者,莫善于此。”
这是前世殷俶教她的法子,若是心里烦闷,就做绣活儿修养身心。可是她这一针扎下去,满脑子都是几日前殷俶冷淡疏离的神情和那一句客客气气的“令侍官氏”。
殷俶的心思,她能揣摩一二,不过是前些日子的行径太过放肆,他想要敲打一番,较自己绝了对他的情爱心思。
这种事情前世也有,她被他纵得肆无忌惮。有女人被塞进殷俶的院子,那些女人还偏偏眼盲了般上来不知轻重地挑衅她,被她直接提剑戳了几个窟窿。
当时整个后院,在场的那些剩下被安排进来的女子都傻了眼,胆子小的直接吓晕过去,心大的冲到殷俶面前、哭天抹泪地请殷俶为她们做主。
他那时是什么反应?
“爷,仆杀了她。”
白衣沾血的女子侧身半靠在榻上,脸上还有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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