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窗边,冷眼瞧向毓粹宫的方向。
今夜陈海值夜,如今这个时候,李习也应该与殷觉和李贵妃开始筹谋部署,想来现下的毓粹宫里,必定是被翻红浪,香艳非常。
李贵妃定是使尽手段,去迎奉那阉人陈海。
他眼中滑过些许嫌恶。
不久,自己的亲舅陆国公也该携女入京,前来“探望”。他要应付的事,还有许多。
殷俶从匣子里取出一串玉做的佛珠,握在手心里,直到那冰凉的珠子沾染上些许的温热,才似得了什么慰藉般舒缓了眉心,将佛珠复又放回。
过几日,陛下便该选秀。重华宫不选妃嫔,女官总还是可以选一位的。
“姑娘?姑娘。”
官白纻是被银栀唤回神的,直到看见对方沉沉的脸色,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冰凉,手指都冷到僵直了。
银栀将手上的披风搭在她肩头,又越过她,强硬地将打开的窗户扶上,“姑娘,您一个人对着月亮留什么眼泪。奴婢是个粗人,不懂风月,但您再这样,可是要感冒的。”
官白纻难得怔住了,她摸摸两腮,竟然真的有两道细细的泪痕,顿时赧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竟然真的如怀春少女般,在这深闺中对月流泪。
银栀挑眉,“姑娘,您是有心上人了?”
官白纻只是冷眼瞥她,也不回话。仍旧转过身去,耳尖儿却是红透了。
她方才不过是出神去想,他现在正在做什么。他避开了李贵妃和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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