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旧耷拉着眼皮,恶声恶气地问道:“施主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这难道不是大师在侯的客人?您既邀人前来,何必出言为难。”,官白纻出言冷嘲道。
老和尚瞥了眼官白纻,又看了眼老神在在饮着茶的殷俶,面上一哂。
“你们也不必在这里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唱和,老衲今夜只解两签,之前已给这位姑娘解过一签,已是泄露天机,险些招惹杀身之祸。”
“鸦娘行事冲动,冲撞了大师,叔远替她给大师赔不是了。”
“老衲福薄,受不得殿下一声歉意。”
他此语一出,官白纻迅速看向殷俶,却恰好看见对方转过来的目光。殷俶不再遮掩,从袖口掏出一道签文,官白纻顺势接过,恭恭敬敬地递到如一手中。
九月初九,大病初愈的皇长子再睁眼时,他却已经不再是他了。
初醒后的皇长子一共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以雷霆手段处死了跟在身边多年伺候的太监阿福;第二件,便是求签。
如一凝神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换麻得丝,系人双足,要见分明,因灾得福”四句。看了半晌,问道:“殿下要解什么?”
殷俶面容沉静,“还请大师解惑。”一个皇子不便说出口的,自然是自己是否有缘于帝王业。
如一抬眼觑他,“殿下不是早已知道结果,何苦问我。”他拿出身后的蒲扇,摇了两摇,“殿下,您今世之孽,在因缘。”
言罢,竟是直接推门而出,将两人留在了自己的屋里,端的是高人的潇洒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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