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拿它当成普通的,不就行了。”陈至谦要从她手里拿。
樊琪心里好奇,她打开床头的台灯,把这玩意儿放在台灯下,说: “不行,一样用了,我得看看效果。”
“樊琪,其实你拿到的那一天,你就蠢蠢欲动了吧?把它放进衣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陈至谦问她。
看破不说破吗?樊琪从台灯下拿了过来,给他: “可以了,试试吧!”陈至谦接过,樊琪关掉了日光灯,再关掉了台灯。
陈至谦早就盖上了被子,正要行动,樊琪脑袋钻进被子里,很惊奇地说: “陈至谦,居然是发绿光哎!”
陈至谦被她这么一说,兴致全无,掀开被子下床,看见那个绿油油的亮光,谁想出来的?老公跑了?他把自己一顿猛揉之后跑了?!
等他过来,樊琪过去贴在他身上: “干嘛呢?”
陈至谦抱住她: “睡觉!”
这人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了,她还怎么睡吗?发光是发光了,可惜吸干这一步没能做下去。樊琪下床去,又拿了一个过来: “不照了,普通用法。”最后总算是得偿所愿,只是发光归发光,吸干归吸干,两件事情各归各完成
第二天早上,樊琪在老公怀里醒来,穿了衣服,刷着牙,打开阳台门,外头麻雀在阳台栏杆上蹦跳,冬日冷冽的空气,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腊梅香味。
陈至谦出来问: “发什么呆?”
“还是家里好。”
昨夜跟家人在一起,跟阿珣哥哥勾肩搭背,陈至谦就想回家了。
樊琪进去吐掉嘴巴里牙膏沫子: “陈至谦,我的想法,两边爸妈现在四十六七,我们用二十年在港城发展,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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