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谦说:“你没看过杀鱼?老板直接把鱼捞起来, 先杀后洗。”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洗?直接上案板?樊琪抬头看他:“陈至谦, 你这么丧心病狂,姆妈知道吗?”
“我在跟你探讨杀鱼流程。”陈至谦掏出钥匙开门。
樊琪跟着他进门,见他径直往房间里去, 估计是去放计生用品。她就不进去了,否则被他认为自己特别想躺案板上。
她进卫生间洗手, 发现地上一滩水,仰头看天花板上水顺着塑料扣板,聚集成水帘,水珠成串落下,樊琪叫:“陈至谦, 房子漏水了!”
“房间里也湿了。”陈至谦的声音传来。
樊琪连忙去房间,到门口见陈至谦已经掀起床板。他们这个床板是两截式,他掀起尾端的床板压在另外一半上, 把床下的被子抱起来, 放床板上, 好死不死,被她塞在被子里的盒子,在他抱被子的时候, 抖落了出来, “啪嗒”落在地下。
樊琪要冲过去捡, 家里的空间就这么一点, 他已经弯腰。
报纸本来就包得不严实,此刻已经露出了那个盒子清新的包装,上头的商标和陈至谦买的一模一样,陈至谦带着狐疑的眼神,要打开盒子。
樊琪手伸到盒子上抢,说:“我来收拾,你去找楼上说。”
陈至谦不放:“不着急,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樊琪着急。
陈至谦从她手里抽走,转身过去,樊琪在他背后叫:“陈至谦。”
没用了,他打开了盒子,樊琪捂住了脸,她往后退,顺手拉上了门。
陈至谦被她给关房间里了,看着里面五花八门玩意儿,昨天晚上家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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