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陈至谦往前两步,招手:“这里。”
樊琪过去一看,哇哦!店面一侧的窄巷子里, 搭出了遮阳棚,还有几张小桌子,生意可真够好的。
这会儿一张桌子还没收拾, 客人已经走了。
陈至谦跟她说:“你占着位子。”
樊琪点头坐下, 陈至谦去点菜。
一个阿婆过来把桌上堆成山的小贝壳用抹布扫进塑料桶, 抹布放进另外一个桶里搓洗了两下,绞干,很麻溜地把桌子擦干净。
樊琪转头看去, 边上一桌是两位阿伯, 他们的桌上也堆了两堆小贝壳, 这个壳好像海瓜子, 不过上海常吃的海瓜子是白的,他们这个是青壳的。
樊琪问:“这个是海瓜子吗?”
“这是薄壳。”那桌的阿伯很热情,“薄壳一年只有这两个月才最肥,过了九月就没有了。”
“是吧?”
“我们潮汕人说:吃薄壳找不到屐。”
“鸡?”樊琪一下子没办法理解,吃这小海鲜为什么要找到鸡?哦!她反应过来,鸡还有个解释。哎呦!难道这玩意儿多吃了,会影响?
“是木屐。”陈至谦过来坐下,“意思是,脱了拖鞋,翘着脚,惬意地吃着薄壳,壳子扔地上把拖鞋都给埋了。”
隔壁阿伯听他这么说,赞一声:“后生很懂嘅咩?”
原来是这个意思?樊琪汗颜,跟自己想的天差地别。错怪阿伯了。
她问:“你点薄壳了没有?”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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