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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屈服了。”
我讥笑王氏性子沉闷,我又何尝不是也做了沉默寡言的那一类人?
四年前,我闹着要回家不愿再参与选秀,太子妃见我惊慌模样也没为难我,倒是连累我父母为我抓心挠肝地担心。
每天的夜晚都成了我的噩梦,月亮升起时,我就要瞧见那张令我胆寒的脸。
后来太孙妃人选敲定,他却发了好大脾气,更加没完没了地折磨我,一遍遍在我耳边重复“怎会如此”的零星碎语。
我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精神恍惚起来。
父亲母亲终是见不得我这样,一纸诉状告上朝廷,可是天家怎么会有错呢?以表决心,父亲吞金自缢才引起了高祖的重视。
等到他终于被处决的前一夜,我正坐在窗边一直等到新一轮的太阳升起,听着院墙之外锣鼓喧天,新帝登基,而我的手掌下是一条戳破了我美梦的生命。
东窗事发,纸包不住火,彼时还是皇后的赵太后密访朱府,她哭着求我留下这个孩子,告诉我是他们对不住我。
我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可即便我想起了从前,但那段日子也记不太真切,春纤说我经常莫名其妙捶打起自己的肚子,家奴们无奈把我双手困住,才保住了徵儿。
万岁在迁都前几天亲自上门,他向母亲保证他和皇后照顾我的下半辈子。
迁都后的禁宫是一群新人,他们不会揣测我的过去,却威胁了别人的未来。
王皇后被换了药,与我孕时一般开始神志不清地发疯,甚至屡次无故伤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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