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的好战,更恨你那几个月如此狠心不愿在家书里提到关于永清病弱的只言片语......”
“巫蛊命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宝橒,你宁愿信天、信佛、信命,可就是不愿信一信我。”
王氏沉默许久,再开口时愈发哽咽起来:“爷说我愚昧盲信术士所言克女,可那些恍惚浑噩的日子还有永清身上的淤青,这一幕幕都是真实存在的!
“就算是别有用心的人下药致幻让我去伤害的永清,我还是不敢冒险看着她会因我而病苦。
“‘独居小楼,旦日起户,有红白气自户出,弥月不散’,我从未当真,直到高祖因此将我许配给了爷。
“爷在我心中胜武帝,却能纵我行卫后之祸,我心中不甚感激。
“世人不齿的命理巫蛊是我能嫁给爷的无解途径……爷,你教我又如何敢不信?”
一个女人,放下了尊卑礼仪,用最无助的话语诉说对丈夫的哀怨。
穿堂风过,门阖上的最后一刻,转过身的余光里是万岁无奈地揽了呜咽的王氏入怀,垂首在她耳边低语。
我读过才子佳人的话本,也见过了两厢缱绻的爱人。
至于低语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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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我又一次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坐起,寝殿昏暗,转头去看窗外,守夜的宫奴点着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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