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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复了心情:“尚未。”
“那便快了。”那人兀自喃喃,突然话锋一转,“说起来我还见过娘娘呢。”
我惊恐于他是如何晓得的我,方才用了自称也不过是给自己虚张声势。
于是我大着胆子凑上前想看看这扇门有什么蹊跷,不想对上了纸窗被戳破后的一双眼,浑浊地像是一潭死水。
咽了咽喉咙,我大着胆子重新抬起头:“你若是宫里的人,见过我不足为奇。”
“不仅仅是宫里,我见娘娘还要更早......
“前几年宫里庙会,娘娘扮了观音娘子游街,当真风光。”
记忆被扯远,然后又急转直下,我故作镇定:“是么?我都快记不得了......”
“记不得?那真是可惜啊......”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一阵恼火:“可惜?你话说明白,没什么不能同本宫讲的!”
门里的人笑地癫狂:“当年太孙选妃满宫里都在瞧着观音娘子花落谁家,娘娘与万岁青梅竹马,结果如今轻描淡写一句‘忘了’,当真讽刺。”
脑子里越来越乱,月亮渐渐爬上高空,那人笑完后又是一阵长久沉默,久到我都快散尽耐心,他才缓缓开口:“娘娘如今得偿所愿了么?”
此人说话让人着实摸不着头脑,我站起身挥了衣袍:“莫要胡言乱语,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不过一介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