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下去......”
“春纤,你们常说着万岁待我多么好,可我为什么好像从来感受不到他的爱呢?”
话音刚落,春纤瞪大眼睛上前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娘娘,有些话可不兴说!”
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不禁哧笑出声,笑着笑着又觉得可悲起来。
“春纤啊,如果你有一个无法见面的人,你会怎样来缓解你的思念呢?”
春纤一面扶起我往外走,一面思考:“无法见面?那便写信啊。”
“那若是对方不愿收呢?你又当如何?”
“睹物思人睹物思人,不如作画一解相思。”
看来“情”一字,也是通俗的东西。
我沉默了,只听春纤突然笑起来。
“什么人写了信不看,见不到面还要作画只为了日日瞧着?奴可做不到这么痴情......”
痴情。
剩下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满脑子是妃色的华服和一张张空白的脸上栩栩如生的眼。
帝王弄权,也逃不过画梅止渴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