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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香囊中的药煎成汤水服下。
这几日,沈漪漪总是感觉很疲倦,说实话,她并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现在有了身孕。
因为前些时日府上的医师正巧给她请过平安脉,倘若她已有身孕,为何医师却看不出来?
自从两人确定婚期之后,每次行房她都会喝避子汤,避子汤的味道也没尝着变过。
她不知道是不是魏玹使了手段将避子汤换掉又不改变其味道,但记忆犹新的是,在离开云阳的那一晚,他在客船上不知节制地要了她好多次。
她原想着第二日一早就让人下船去买避子药,可早晨时又被他勾着稀里糊涂地弄了几回,最后实在太累沉沉睡起,一直到下晌才起来。
那时他才吩咐人去买避子药,等她喝上药的时候,时辰已经将近傍晚。
而算算时日,距离那日正巧过去一个多月……
沈漪漪靠在美人榻上,一时思绪纷杂。
堕掉这个孩子之后呢,如今婚期不足一月,姨母和陈家都会来人,魏玹会放她离开吗?
倘若她是罪臣之女,阿煦便是罪臣之子,如果她去认他,又将他置于何地?
退一万步讲,即使两人成功相认,阿煦还是个孩子,会认她这个曾经做过奴婢的姐姐么?
可笑的是,这竟然是个死局,她斗不过魏玹,死穴尽在他手中。
唯一的生路,竟只能求助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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