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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块玉羊佩,只怕也根本就不是陈家的徐夫人所有,而是魏玹从她的阿弟手中夺得。
魏玹……
沈漪漪睁开双眼。
男人坐在她的面前,干燥的大掌仔细地试探着她额头的温度,蹙眉道:“怎么脸色这样差,可是生病了?”
摇曳的烛光在他棱角分明侧脸上洒下一片晕黄,映照得人脸朦朦胧胧,初时她看不清,后来才渐渐适应,看见他清冷的眉眼中隐含担忧,像一位普通的丈夫,在归家之后担忧记挂妻子柔弱的身体。
沈漪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第一次,魏玹觉得她那双向来单纯清澈的眼眸深不见底,岑寂地令人再也看不透,还带着几分沉重的哀伤。
也令他平白无故,心口骤然一紧。
魏玹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两人对视了片刻。
“漪漪,你有心事。”他低声说。
沈漪漪阖上眼,“没有,我有些累。”翻过身去。
魏玹自房中出来,神色冷峻。
书房中,丹云与春杏跪在地上,春杏倒没发现什么异常,只老老实实地回忆道:“这几日姑娘身子似乎就不舒坦,今日在绢行试衣服时,姑娘又说很累,便在里面略歇了会儿,回来之后就是这样了,世子爷,姑娘是不是生病了呀?”
魏玹又看向丹云。
丹云低下头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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