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努力许久的成果。
我被那张病榻困了数月,表面的伤都结痂,变成疤痕,像是好了。
可事实上,那只是看起来。
当年,顾临认定我做错了事还死不悔改,便不再管我,倒说苏涟漪会常常来找我。
他找我都是为了看我狼狈的模样,但是在人前,他总是礼数周全,做出一副慰问的模样,还像模像样地带疗伤的药,进补的汤。
我本来是想硬气一点直接把苏涟漪带来的东西扔出去,可我连床都下不去,只能指着门,让他滚。
不过每次我让苏涟漪滚,苏涟漪的那群护花使者都会义愤填膺,出言指责我不识好歹,狼心狗肺。
我起初还会同他们对骂,后来发现骂他们实在是浪费口舌,白白耗了我的精力,苏涟漪再来,我便通通无视对待,权当他们不存在。
也不知道这群人有什么毛病。
我不理会他们,他们也要闹。
说我态度冷漠,说他们好心好意来探望,我却摆出这样一张臭脸,不识好人心。
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同他们吵起来,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回话,他们大概也感觉无趣,渐渐也不再来了。
而苏涟漪似乎也对看我困在病榻无法挣脱的事情失了乐趣,也没有再来了。
于是,我便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
然而,我尚未筑基,还未辟谷,需要进食,而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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