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阴道腺,都快赶上前庭球的大小,怪不得淼儿姑娘喷得这么……。
额不,现在不能叫『姑娘』了,哈哈哈!!」现场也跟着一顿哄笑声。
「嗷啊!」然而此时淼儿的受刑还没有结束,刘刀手正用针线将仅剩的两瓣阴唇缝合起来,以免其他内脏从底下的窟窿里滑出。
刘拿出一根细小的导管,插入她被割掉了一半的尿道口中,缝在阴唇中间。
此时台下某为老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做了一个以供排尿的尿口,留条生路,这位老
人正巧是前朝的刀儿匠,深知这是阉人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过这与处刑女犯的需求貌似背道而驰……。
他也没多想。
众人也沉浸在残忍的的征服后的满足感之中,沉浸在在淼儿婉转的啼叫声之中。
两瓣薄薄的阴唇很快便再次矜持地合拢在了一起,不细看之下甚至难以发现端倪,只有摆在淼儿臀前的四个装满性器的瓷盘,无声地述说着「取雌」之苦。
小打手:「既然现在淼儿已经不能被叫做『姑娘』了,可它还长者一对女儿家才有的东西,大伙说,这两只白奶子还能不能放过?」「不能放过!绝不能放过!」「好!」小打手看向台上,刘正扒开淼儿仅剩的短衣,往那两只洁白的玉乳上抹着香油。
淼儿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只觉得奶肉凉凉的,奶头痒痒的,想湿,却又没地儿可湿了。
刘刀手把昨晚就准备好的铁奶罩给贴了上去,环绕着奶子的周围布置好火焰喷枪。
小打手接着说:「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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