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可以磋磨。
对方不懂反抗,也不敢逃避,只会在实在经不住时,楚楚可怜地垂下头。
而后扯着她的衣袖求她。
求她怜惜。
或求她侵犯。
实在是过于乖巧,沉晚意想。
乖巧到……总令她情不自禁,想得寸进尺。
把人欺负得再狠一点。
最好一边哭求,一边还要被迫承受。
这么想着,沉晚意坏心眼地用小指勾住一簇被水泽贴在溪谷的软毛,轻扯两下,瞧着女孩羞怯的反应,眼中笑意加深。
“有些碍事。”沉晚意俯身,贴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问:“把它们剃掉,好不好?”
掌心里的花瑟缩两下,颤动起来,像是遭逢了一场不期而至的冰雨。
沉晚意看着林葭澜,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眸也像是被雨水淋过,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滴积聚起了潮湿。
“……好。”女孩轻声答应。
她答得很快,似乎心甘情愿,无一丝抗拒。
可那声音里分明藏着呜咽。
沉晚意自然听得出。
但她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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