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的、纷杂的躁意,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它们盘根错节,无规律地交织重迭,在林葭澜心里扭成了一团麻。可她却找不到突破的线头,也找不到逃离的出口。
除了这心情和沉晚意有关之外,林葭澜分辨不出任何别的东西。
自那天以后,好像有什么发生了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或者说,沉晚意没变,变的只有她。
沉晚意还是和往常一样,时而在家,时而不在。
林葭澜也是偶尔回家,偶尔不回。
而如若两人正巧碰了面,沉晚意就会对她点点头,随意说上两句话。她的神色通常是淡淡的,同过去没什么两样。
沉晚意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事,似乎已然遗忘了一切。林葭澜倒想同她说些什么,可在沉晚意平静的目光下,她只能狼狈退避。
当夜色降临时,林葭澜就要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那和沉晚意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的空旷居室里。
躺在床上,她会开始控制不住地回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后删头去尾,强调并放慢放大她们在床上的缠绵。
回想那人是如何看着自己,如何挑弄自己,如何惩罚自己,如何侵入自己。
那是紧密的结合,是贴近的闭锁,不可能存在隔阂。
可而今,她们之间却隔了一道墙。
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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