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全身脱力的绵软。
她慢吞吞站直来,温声向他道谢:“我……低血糖了。”
程琅揉了揉微微酸胀的胳膊,没有戳穿她:“又没吃早饭?”
桑迟点点头。
“啧。”
程琅曲起指节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还是小学生吗?吃饭都要人管?”
......
程琅下午还有课,送桑迟回到昭然苑,又绕了一圈到教学楼,已经上课十分钟了,教授站在讲台上唾沫星子飞溅讲着电影美学,压根没看见他。
对于选修课,他们寝室向来占着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方便下课。程琅从前门绕过去,弯着腰坐进给他留的空位上。
严祺给他接着包,头转过来:“干什么去了?半个小时前不就说从学院楼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