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像是幻觉。
很快,文森低头离开,温晚晚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宾客们看完了热闹,注意力纷纷回归,只有荆夏还恍然如梦,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文森和温晚晚?
他们是打算救她么?
可是今晚这座庄园有多人把守,就算她可以用手中的麻醉剂让霍楚沉昏迷,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怎么了?”身侧的男人回头,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荆夏没回答,扶了扶头上的发髻,把注射器藏了进去。
霍楚沉没有多想,只觉得是温晚晚的突然出现让荆夏情绪低落。他温声安慰她两句,牵着她的手来到舞池中央。
“会跳舞吗?”他问她,眼睛里是真假难辨的笑意。
乐队开始演凑悠缓的华尔兹,荆夏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abel的那首《satin
birds》,高贵典雅却又带着哀愁凄美的音乐。
宾客踏入舞池,随着缓柔的调子翩翩。女人的裙摆像水草一样,在水底招摇,潋滟出柔美的光。
霍楚沉搂着她,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游荡。
世界好似安静下来,喧哗消隐,声色迷离,她的世界有的就是他。
荆夏想起两人第一次这样拥抱,是在哈德逊巨大的落地窗前。
彼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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