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作势又要淋下去,却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制止了。
贝斯站在他身后,苍老的脸上满是无奈。
两人对视片刻,霍楚沉眼神冰冷地扫过,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先生,”贝斯还是叫住了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他知道霍楚沉的脾气,从小就是这样。认定的东西就会坚持到底,谁也改变不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和荆夏,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见霍楚沉没有回头,贝斯只得走到他面前,沉声道:“身体的痛并不会让人更好受,先生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拿着碘酒瓶的手僵在半空,贝斯伸手抽走,又取来一些纱布,替他清理起伤口。
城市夜晚寂静且旷凉,孤灯下的两人一坐一站,静默不语。
贝斯知道,在成为霍楚沉的这些年里,他一直带着面具。
面具戴久了,跟肉长到一起,就会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曾经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而荆夏的闯入,点燃了他心里那么多年的遗憾和求不得。
她就像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倒刺——进退皆伤、难以拔除。
他叹气,沉默地叩上了房门。
navoi总裁退婚又订婚的消息,终于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温晚晚划开手机,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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