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些光火,瞟了眼荆夏房间的方向,沉声道:“先生变了。”
霍楚沉抬眼看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可贝斯仿佛没有察觉,依旧是说:“我记得先生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这要是在以前,先生恐怕早就动手了。”
霍楚沉没说什么,只有绷紧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缓了缓,仿佛是在刻意平复心情,“她现在不构成威胁,我想杀她,随时都可以。”
“是吗?”贝斯笑了笑,有些无奈道:“我怎么觉得她是死不了的?先生如果真的要动她,何止阿巴丹这一个理由,她早该在被怀疑的时候,就死过千百遍了。可先生却对她一次次的纵容退让。”
这一句,彻底让两人之间的谈话归于寂静。
霍楚沉摁了摁包扎好的伤口要走,被身后的贝斯捉住了手臂,“先生难道要走你父亲的旧路吗?”
他脚下一顿,目光立即沉沉地压了过来。
贝斯却不管,执拗道:“以先生如今的位置,稍不留意,就是粉身碎骨。所以先生听我一句,千万、千万不可以心软,更不可以有软肋。”
贝斯顿了顿,不自觉地加强语气道:“如果先生还是坚持把人留在身边,那就得让她再也没有办法背叛你。有时候不屈服并不是因为有骨气,单纯只是还有其他选择罢了。”
良久的沉默,窗外的风把纱帘掀起来,哗啦啦地扫过旁边的落地灯,发出一串无意义的空响。
霍楚沉怔怔地站着,看起来像是在观察风,而眼神却虚虚地不知落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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