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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霍楚沉阴着脸看他,维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袭遍全身,他终于想起来,刚才荆夏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熟悉了!
因为,那不就是老板对他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眼神吗?!
只是直到维托耷拉个脑袋退出霍楚沉的书房,他也没想明白——
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的?
次日,温斯科特的滨海教堂外,天空乌云乍起,低垂的云幕预示着一场将至的暴雨。
南诺家族的人都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西装,聚集在教堂外面。
与霍楚沉叁番五次的较量里,他们损失惨重,就连今天的送丧队伍都是叁叁两两,再也不见五大黑手党之首的霸气。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大老板南诺,满脸的倦意连鼻梁上的墨镜也遮不住。
他弟弟的尸体是装在一个巨大的礼品盒里被送回来的,就放在南诺庄园的门口。
淡粉色的缎带,梦幻又温馨。
但整个纽约都知道,这样绅士又贴心的“贺礼”,是独属于霍楚沉的手笔。
教堂里,一阵风把圣坛周围的烛火吹得飘摇,玫瑰窗里原就暗淡的天色,在这样的氛围中更显出几分阴郁。
神父念完圣经,唱诗班就位,乐队的指挥刚给了个手饰,教堂里奏起了沉重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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