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能力,几乎是被刻在骨子里的。
处于这样的一个位置,他身边其实从来都不缺居心叵测的人。这些人怀着这样、或那样的目的接近他,背后的势力可能是南诺、是布纳诺、是警察……
猜透和看破,对他来讲,就像呼吸那样简单自然。
而手起刀落间,他也从不心软。
但在刚才,将那个女人圈在怀中的时候,霍楚沉的脑中忽然闪过两个念头——
拧断她的脖子,或者将搂着她的手,再收紧一点。
他被自己后面的那个念头惊到了。
以至于最后他什么都没做,只递给她那罐花生酱。
第一次,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本能给出了第二种选择。
就像如今,他只要一闭上眼,看见的就全都是她站在黑暗的楼梯口,只穿着一件睡衣的样子。
她好像洗完澡以后总不爱吹头发。
湿漉漉的发梢时常会挂着一两滴晶莹,丝质的布料沾水,紧紧贴在身上,柔光映着莹白的皮肤,衬得房间里的夜都更深了。
霍楚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那次在琴室里体会过的灼热又开始游走全身,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过去,水声淅沥,浴室的灯光昏黄,瓷砖和镜子上,都是氤氲的水汽。
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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