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直到确定他跑远,荆夏才捡起地上的纸袋,起身理了理因为搏斗而凌乱的衣衫。
“啊呜~”
脚下传来软糯糯的声音,拉开门把的手顿了顿,她低头,看向那只被她救下的流浪狗。
刚才那个流氓不知是喝醉了,还是纯粹变态,大半夜蹲在巷子里,拿烧红的烟头烫狗。
荆夏从口袋里搜出几个创口贴,给流浪狗贴上。
“啊呜~”
也不知是不是从荆夏这里找到了安全感,这只流浪狗似乎缠上她,不肯走了。
荆夏只得再蹲下来,拍拍它的头,无奈道:“我不能带你走。”
“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怎么能顾得上你呢?”
小狗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听懂了。
“走吧,”她说,“以后别傻兮兮地任何人都信,知道吗?”
小狗摇摇尾巴,起身慢慢走远了。
叁月的纽约深夜,气温依然很低。
车里很快起了雾气,电台正在播放晚间新闻,女主播语气沉重。
“……大都会剧院恐怖袭击两周年,纽约市民们自发前往林肯中心,在广场上……”
电流消失在雨幕,绕过几个街区,荆夏把车停在pinnacle大楼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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