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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相抵,就好像是结下了难以斩断的联系。
山风掀起平安的发丝,她摇了摇头,“放开我。”
许久,黑衣人才磨磨蹭蹭地松开了手。
僧人们顿时把他按在地上,想要去摘他的鬼面,看看究竟是何人胆子这么大,好将他治罪。
“别摘了,放他走吧。”
平安挥了挥手,连忙制止了他们。
言畏说自己幼年受伤,面貌丑陋,倘若在这个时候失颜,定会难过。
他到底怎么了?
一身得意武功不会使,被人按在地上也木木的。
平安不忍心,可是这里人这么多,她不便和言畏多说,也不便多有亲近。
只是僧人们在把他押送出去时,看到言畏回头张望了好几次。
平安突然觉得一阵心绞痛。
地上还有言畏没顾得上拿的桃子,她捡起来,捧在怀里,言畏的身影踉踉跄跄地消失在目光里。
红帕很快带回了消息。
“此人住在西郊的草屋中,那家的主人在吴家镖局当值,十日前经过乾州,遇到此人受伤,便把他带回家中医治。”
“吴家人说,指望着此人好了能一同去镖局做活,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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