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痛,因为重生并没有减弱几分,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深刻。
平安眼泪流得凶,蜷缩在床角,把头埋在膝盖里,怎么也不理人。
言畏坐在离她稍远点的地方,心情慢慢才平静下来。
说一不二的少年将军,只无奈地望着她,语气低沉,“阿和,我要出门一趟,可能再见……你就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
他指尖绕着两根她掉下来的青丝,有些紧张,“你身上的毒无需担心,明日会有解药送过来。”
仓雾已经不在宅子里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殷菩提逃之夭夭。
马上就要回皇城了,少年将军从战场归来,需要上朝面圣。
在此之前,他没有和平安说的是,他要去温山断崖墨玉湖,寻那能解她切肤之毒的奇花。
说完,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依照惯例跳窗走了。
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平安才抬起头来,眼睛却是通红的。
“言畏,你别骗我。”
她紧紧抱着自己,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言畏只能是言畏。”
第二日,平安就没再见到言畏了。
吃过早饭,烟儿从大门口回来,递给平安一个小包裹,“言公子天没亮就把我叫起来了,说等姑娘睡醒交给你,他要出趟门。姑娘,公子有和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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