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力道极紧。
“我做过一场梦,”他声音压得低,“梦里,有个鹅黄长衫的姑娘,我叫她,她也不应,还跑得远远的。”
“她跑到了桥的另一面,我急忙去追,可是……”
平安被勾起了好奇心,也不管自己手腕上传来的隐隐的痛,问道,“追上了吗?”
“没有,”言畏俯下身子,额头微微贴在平安的手心,他根本感受不到平安手心的温度,鬼面隔绝了这近乎眷恋的接触。
鬼面下,几分苦笑,“我踏上桥,去追她,可是脚下的青石板却突然裂开,随后整个桥都塌了,我掉进了河里,汹涌的河水让我直接溺在水里,怎么也上不去。”
调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平安究竟为什么一定要逃婚。
也许是她已经有了心爱之人。
也许是她不喜自己打仗,是个粗人,总之,她对李殉这个皇帝准备亲赐婚事的未婚夫,避之不及。
李殉轻叹一声。
尽管是个噩梦,平安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她的手腕被桎梏,手却可以活动。
她越过面具,轻轻抚摸言畏的发际。
“梦都是反的。”
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当晚,平安又梦到了前世的事。
只是这次,她还没有嫁给李殉,只是个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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