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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顿了顿,径直来到了床榻边,那人将手伸进薄被里,没等平安反应过来便已经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是我,”他安抚道,“我是言畏,没想到这个时辰你还没睡。”
平安蹙眉,费劲想把手抽出来,却不敌少年的手劲,不由脸色不善,“松手。”
他不肯,没有动作,平安沉声道,“言公子虽然于我有恩,可到底男女有别,这般举止实在不妥。”
李殉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一团汹涌的江潮,能将人的心整个淹没,退开后又怅然若失。
不想松,可夜视极佳让他清楚地看到怒目圆睁的小娘子,即使这般盛怒,但公主的仪态仍然维持地很好。
喉结动了动,他沉默地收回手,拈了拈手指,玉脂般柔腻的触觉还残留着。
少年声音喑哑,“前些时日……我有事去了皇城一趟,给你带了件小玩意儿。”
听到皇城,平安讶然一瞬,借着窗外的月色,见他扯过腰间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尊……泥人?
她残怒未消,冷着脸蜷坐在床角,眼神里透着警惕。
李殉把泥人举起来,黑漆漆的鬼面上苍白线条的眉眼似乎诡异地在笑,“师傅照着我的样子捏的,还上了彩,瞧着逗趣极了,送给你。”
平安默了一瞬,不成想他还有如此童稚的一面。她侧了侧头,板着脸,“多谢公子,你放桌上便是,我很欢喜。”
快要及笄的公主,即便不着锦衣华服,素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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