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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董事长的第一感觉。
嘶,怎么说呢!
好像是将原先在源川上班时刻意藏巧的部分都展露出来了,变得目有华光、胸有气度。
“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源川还得看你们年轻人的。”沈董事长摸着拐杖的头,意有所指地说。
路楠啜了几口热茶,感受唇齿间的荞麦香,并没接这一茬——谈公事呢这!
沈董事长点到即止,转而说起其他:“我听说,杨国华最近在找投资。啧,令扬的不良资产太多了,各大银行能做的抵押贷款他都已经做了,但是销售没有起色,贷款填窟窿终究是无用功。至于其他投资公司,更不可能做亏本买卖,随便投一家小型白酒厂,不比令扬船大难掉头强多了?我看杨华国这次是要栽了。”
董事长绝对不是跳跃式聊天。
陈骁能从蓉城关系网打听到令扬的杨董最近总是去岒江省、杨董身边的人有接触饮料生产线供应商等等,外加其他蛛丝马迹猜测出部分真相,没道理和杨国华斗智斗勇二十余年的沈董事长猜不到。
【沈董事长这是暗示我,即便我不对令扬采取报复,令扬的未来也会一片惨淡?】
听懂了,并不代表愿意听从。
路楠眨眨眼:“做事能尽十分力,何至惜力只三分?难掉头并不代表不能掉头,何况,我希望的不仅仅是对方搁浅,而是看到——沉没。”
哎!这话说得歪得很!
沈董事长仿佛看见了三四十年前的自己!
要么说,人性中往往都有一些‘贱’的成分。
当年路楠在源川尽职尽责、尽心尽力,董事长担心她功高震主或者未来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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