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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叫莳萝瞠目结舌的是木门是用监狱栅栏式,也就是说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外头完全一览无遗;一间大小也就厕所大,从门里看去,里头只有一面木板床和祈祷窗,地上摆有一个作尿壶的破瓦罐,显然在房间她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睡觉和祷告。
说是女子学校还抬举了,根本是座女子监狱,
莳萝就看到伊莎贝拉拎着一大串黄铜钥匙珊珊作响,钥匙声宛如勾魂使者的锁链滑过栅栏,走廊上缓步前行的白袍修道女们一听到声响,就像小兔子听到老鹰飞过来一样,吓得纷纷往自己的房间钻,急着要上床睡觉。
一些不幸被伊莎贝拉追上的修道女立刻被喷了满头口水,莳萝楞楞看着对方把一个一个女人骂回寝室,一扇扇甩上锁门。最后走廊空无一人,每道门都被反向锁死,伊莎贝拉才心满意足带着莳萝离开了主居塔。
莳萝心有点累,就在她以为今晚结束时,伊莎贝拉突然皱眉:“啧,钥匙忘在房间了。”
伊莎贝拉冷声吩咐:“那七个罪女被关押在另一边的危塔,和这里的主居塔隔开,以免她们污染旁人,妳在这等我去拿钥匙,别乱跑。”
说着,伊莎贝拉就离开了。
冷风溜过空荡荡的长廊,至高神的神像立于居塔前面,东向的影子笔直如剑,将少女和那些女人画出了一道分明的界线;她提着灯站在光亮之处,而另一边已经没入黑夜。
莳萝从未如此思念米勒谷,她想念月光洒落的森林、女人欢快的笑声、你追我跑的少女和动物们,哪怕是角落会唱歌的臭蘑菇小妖都那么可爱。黑夜于米勒谷永远是另一天新的开始,星象万千,月相百变,她们对月女神的祷告和庆祝每天都不一样,森林深处永远藏着惊喜和秘密等待她们发掘,每一夜都是绝无仅有,仅此那一夜。
这里的黑夜却是死的,石墙和铁锁堵死出口,女人保持沉默,灵魂在日复一日中消磨殆尽。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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