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女士,再加上一封印有墨绿松脂蜡戳的莱斯特家推荐信, 彻底打消了修道女对外来人身分最后一点的疑虑。
狼王的谨慎是正确的, 逃脱狼群监视的小女神没有闲着,她只用了一个下午茶时间就轻松撬开了圣女院院长的嘴巴。
桌面上摆着新鲜的火腿和菜豆,还有一整篮炸得金黄酥脆的蓟球。香喷喷的热油炸开娇嫩的花蕾, 酥黄砰开的芯蕊里盛着满满的大蒜末和咸奶酪拌成的调酱, 再配上一小碗腌橄榄和黄油炸面包,喀擦喀擦,满嘴的脆口, 越吃越上瘾, 越吃越口干, 完全遮不住嘴巴。
莳萝给自己用剩下的蓟花片泡了清茶,而给修道女的却是萨夏最熟美的苹果酒,琥珀色的酒液就像萨夏主人的眼瞳,天生带着魅人的魔力。
美食本身就是最平易近人的魔法,只要知道一些秘诀,就能将香料变成神不知鬼不觉的魔药;像是令人上瘾的罂粟奶蛋糕、使人一觉到天亮的香脂草、啤酒花茶;桂皮和肉豆蔻调出的浓稠黑糖浆可以带给人一整天的愉悦;以及一口就能让陌生人脸红心跳的姜、杏仁与藏红花的辣酒。安柏曾经安慰过老是点食成金的小女巫,她可以将毒药做出叫人心甘情愿赴死的美味。
回到现在,莳萝摸着怀中的大白鹅,将剩下的蓟叶一片一片喂牠,不时伸手给特莎倒了一杯酒,听对方叨叨不休抱怨最近收下那几个不老实的罪女;她们被自己的家族放逐,说是送来静养,实则是一辈子监/禁圣女院,特莎想到圣女院又要多养几张娇贵的嘴,就忍不住再灌下一整杯的苹果酒。
“没有家族和父兄的依靠,她们那些大小姐能做什么?只能上街出卖自己的肉/体,或者更糟,被那些邪恶的女巫拐进森林做奴隶或肉汤!”
莳萝:咳咳!
只听女人嘴里咒骂着恶女、蛇蝎、不知廉耻,莳萝想再探听下去,对方灌下一杯酒,又胡里胡涂转了个话题。
特莎越说越多,她抱怨圣律院那些鸽楼应该改名叫国王的屎坑,自血瘟和狼潮爆发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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