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是一个警铃人,是疯了还是死了?详情我不清楚,只知道我家主子一大早就出门了。”
莳萝下意识松一口气,不过她很快察觉不妥,责怪自己这种不合时宜的偏颇。她轻抚芜菁,掩饰情绪。
远方的人群传来喧哗,一个身穿黑袍的警铃人毫不费力走出一条路,村民的表情敬畏又害怕。
何赛一脸趣味打量着此幕,忍不住嘲笑:“你说这里人是不是傻阿,竟然觉得靠一个小铃铛可以击退狼人,不如我这把木琴叫得更响。”
“不过这里的人八成只听过圣歌还是儿歌,我随便几首老曲子就将他们唬得一愣一愣。”他朝莳萝眨了眨眼:“刚才那首玫瑰美人妳喜欢吗?还是昨晚香草港的马奴?”
不知道被搭讪多少次的莳萝异常冷静,她知道自己绝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这里的男性只要遇到年轻点的女性都管不住嘴巴。
“真可惜,我对音乐不熟,在我听起来都一样。”
莳萝不冷不热的回答反而让何赛瞪大眼睛,他惊叹道:“是的、是的,这两首正是出自同一个作者。亲爱的,也许妳比妳自己以为的更有天赋!”
莳萝:……这也行?
何赛彷佛找到知音一样,开始滔滔不绝讲起诗歌创作。
两首歌都是出自何赛最喜爱的作者,玫瑰美人同样是悲剧,却是教会的禁曲;它讲述一位嘴唇如花瓣鲜红的美丽公主爱上了黑色的怪物,最后与怪物一同被烧死在玫瑰花海之中。
她死后,焦地开出一朵黑色的玫瑰,诅咒和灾难自此蔓延,人们说那就是公主和怪物的孩子。
何赛讲得如痴如醉,似乎沉浸在一个浪漫疯癫的世界,莳萝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恶趣味。
用教会禁曲来抚慰镇民的心?幸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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