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百折,动如水纹。东岸人极为喜爱这种“白地蓝花,”掩去他们天生的娇小怯弱,衬出骨架特有的纤细柔美,也是对映他们带来的珍贵花瓷。
“这一定是妳的了。”
骑士无比肯定,上前就想亲手将雕花的木箱子递给姑娘,眼角却敏锐瞥到一抹气势汹汹的白色虚影,他下意识后退几步,躲过一只鼓着翅膀的大白鹅。
少女匆促地接过木箱,很快带着芜菁退到安全距离。
原来是一只有主鹅,骑士再怎么饥肠辘辘,也不好唐突,这下更不敢贸然凑近。
他小心翼翼探问:“妳听得懂通用语吗?妳怎么出现在这种地方?”
妳做得到,妳做得到。
莳萝背上药箱,在心底顺了一遍遍台词,带入角色,用含糊不清的腔调念:
“专治跌打损伤、骨断筋折、血流不止!尊贵的爵士大人,买药吗?”
谎言是咸湿的海风,总是令莳萝的鼻子过敏。
这是她对奥雅的防备、也是她在狼人杀无往不利的原因,如果再让她抽到可以直接斩杀的银骑士,那就更可怕了。往往不到三局下来,银剑下斩落女巫牌无数。
维拉妮卡时常嘲笑她就和教会的走狗一样,有一只灵敏的狗鼻子。其实不对,莳萝自己就隐藏太多了秘密,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所以才对他人的真假格外敏感。
现在角色互换,游戏变成真实的猎杀……莳萝垂着脑袋,摸着木箱子精致的花纹,彷佛这样做就能安抚皮肤那片烫人的刺青;此时火热得就像一个吻。
诸神还是给了莳萝喘息的空间,眼前这位银骑士举止有礼,说话更是吐字清晰,无比缓慢,努力想和来自异国的姑娘沟通,深怕一不小心吓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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