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说,福笑亭笑道:「别这么严谨,这间房只有我们,我说可以坐便可以坐」
「但…」
从没有顾客会提出这种要求,我更不知所措,萤微笑道:「小福叫你坐,你就坐吧,连客人的说话也不听吗?」「那…好吧…」我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坐在对面的沙发去,俱乐部的沙发我每天抹,坐则还是第一次,原来真是蛮舒适。
「这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而已」福笑亭慈和笑道,我赶紧说:「福先生您身体健壮,一定延年转寿(日语祝贺长寿的说话)」「哈哈,太长寿也不是好事,活到这把年纪可以不受苦地安详离去,已经是十分幸福了」福笑亭豁然道。
人到晚年,名和利于他也许是浮云,没有病痛,才是上天赐的最大恩惠。
「小福,多说些有趣话好吗?像那天那些」萤兴致勃勃的道,福笑亭笑说:「老人家的话,都是很烦很闷的啊」当然这只是客套话,作为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如果他的话也算闷便没有人有趣了。
福笑亭随便说了一些,已经笑得我和萤抱着肚皮,几乎连腰也挺不直。
最^^新^^地^^址:^^「哈哈哈,太好玩了,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有趣」萤笑得透不过气来,眼裡都是泪水。
相声大多是两人对口,一个人的单口相声可以做到这个境界,福笑亭在日本是无出其右。
我也是看得高兴,萤说得不错,与其说是我们接待客人,倒不如说是他娱乐我俩。
可这时候我发觉萤的裙摆在不知不觉间被拨开了,福笑亭的手搭在她光熘熘的大腿上,夜店客人对陪酒女讨些便宜是正常不已的事,但因为福笑亭着实太友善,所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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