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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看来她的年龄不会比我大很多,也许是只相差一、两岁。
日本的法例规定风俗店营业时间到晚上零时,但会遵守法律的夜店不多,这种在政界保护伞下生存的便更是从不理会。
这天那团体到了凌晨三点才离去,虽然加班是有金钱上的收益,但我还是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黑服永远是最迟离开房间的人,客人散了女孩走了,我们还要收拾。
我很难理解日本人中很多明明不能喝的却喜欢喝,结果吐到满地污衊要别人清理,完全是不自量力。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半夜四点,我累得要死,到更衣室换过衣服,来到停车场取回自己的自行车。
我家离这裡不远,路上不多车时十五分钟便可到达,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班。
可是在踏着自行车、经过巴士亭时我发觉一位女孩坐在石椅上,这种街上空荡荡的时间,即使距离很远也不难看到别人身影。
我停下脚踏定神一看,是穿上夹克外套和百摺短裙、脚下一对中筒靴、头上戴着冷帽的萤。
她垂下头来,但那一把带着深棕色的头发仍是很好认,当然还有那白得好比雪花的白晢肌肤。
我把自行车驶过去,察觉到有人停在面前萤抬起了头。
京都十一月的午夜很冷,凛冽的寒风把她鼻头都染成了微微的粉红色。
萤看到是我表情有点惊奇,我从自行车下来,带着奇怪的问道:「你还在这裡?公司没派车送你回家吗?」女孩对夜店来说是一种财产,俱乐部每天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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