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稀少,那辆黄包车显得孤零零的。
黄包车夫拉下车子的布棚,自己则在一个木棍挂起的帆布下躲雨。
张均能下车去问。
黄包车夫说:“对对对,是有一个小姐从这里走过,她要去北坳山。山路崎岖不平,雨天容易出事,我宁愿不要钱。我劝了那个小姐,她非要去。”
张均能又问:“这位小姐走了之后,有没有其他人跟着?”
黄包车夫摇头。
张均能:“你再想一想,没有见到其他人吗?”
黄包车夫又摇头,但下一秒,他突然点头:“我想起来了,我远远见到一个人。去北坳山不止这一条大路。小路有两条,只是那边都是泥。下雨天跟淌水似的。那人走的不是大路,我只在岔路口见过他一眼。”
张均能:“你看清了他的样子吗?”
黄包车夫:“离得太远,而且又下大雨。我只隐约见到一个身影,穿着黑色雨衣。”
谢过黄包车夫,张均能再次上车:“果然被人跟上了,一个穿黑色雨衣的人。”
彭安面色冷峻:“和我那天晚上见到的人对上了。”
“我们可能面对以下情形。”张均能说,“第一,陆小姐受伤,凶手跑了,我没有办法当场捉拿凶手。第二,陆小姐受伤,凶手留在案发现场。我能当场抓人。以上两种,是最坏的情况。”
无论能不能抓人,只要陆姩受伤,那就是最坏的情况。
张均能又说:“如果陆小姐没有受伤。第一,陆小姐反制凶手,化险为夷。第二,这人不是凶手,只是一个恰巧路过的普通人,恰巧和彭先生那天闻到的味道相似。第三,这人还没来得及实施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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