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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感冒了。”彭安咳了两下,没喘过气,呛得连连咳嗽,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陆姩真怕他猝死在这里:“你有事就说,说完早点回去休息。”
“我……咳咳。”
她一挥手:“什么都别说了,滚去医院吧。”到底是谁在受罚?他一个舒舒服服的自由人比她还憔悴。
“陆小姐。”彭安大喘着气,“你进去几个月了,听说这两个月便秘比较厉害?”
“……”看来金律师真把她的如厕情况说了出去。
彭安:“这里不能外带水果,你记得多做些通便润肠的运动。”
陆姩见他这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觉得好笑。
这个傻子啊。
她问:“你胸口的伤疤好全了吗?”
“差不多吧。医生说,时间久了会慢慢淡化的。”
夜总会的案子早已结案,张均能仁慈,没有追究。
陆姩以为,彭安至今不知道那一刀是她捅的。她听完他的唠叨,说:“我的钱你拿去用吧。”
“你……我不缺钱。”彭安惨白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不会屈服在你的金钱之下。”
她抬起手去戳他的脸。
彭安急急后退,踩中一根木柴,差点摔到柴堆里。
陆姩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给你买棉袄!给你治感冒!怕你冻死了没人给我料理后事!”
“哦。”他垂下头,半张脸藏在衣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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