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出了一大片红肿。
最后陈青被凌斯年卡着脖子压在了床上,从身后狠狠地穿。
没有爱意,只有占有,此刻的行为更像是凌斯年情绪的宣泄。
他像是证明什么般死死的抱着身下的人,对陈青命令道:“陈青,叫我的名字,叫我凌斯年。”
陈青脸色惨白,看起来已经痛到了极致。
可骨头还是硬的,不肯讨饶,不愿开口,更不肯看他。
凌斯年也不好受。
可他就是要让陈青疼,只有让陈青刻骨铭心,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才会记住他。
一场兵荒马乱结束后,身下的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凌斯年抱着怀里温热的躯体,将头深深的埋在了陈青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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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陈青就发起了高烧。
前天晚上在冷风里冻了大半宿,昨天又和凌斯年折腾了这么一通,铁人的身体也抗不住造。
滚烫的呼吸一下下从鼻息中呼出,陈青脑子都是浆糊,他嗓子干的发痒,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都是眩晕的。
他动了动身子,酸痛感立刻通过神经传递给了大脑。
凌斯年手脚都缠在了陈青的身上,以至于陈青挣扎的那两下没有丝毫作用。
陈青的意识又昏沉了过去。
等凌斯年发现的时候,陈青已经烧的有些迷糊了。
家庭医生大半夜提着医药箱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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