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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将杯子放下:“孩子我不可能还回去,钱我最多拿四万,多一分我都不会给,那畜生爱要不要,不要就这么耗着,反正安安上学还有几年时间,这么长时间总能有个章程。”
事情只能暂时搁置了。
搁置了陈青就不太想了,只和青年外加一个安安,躲在家里猫冬。
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冻的,又下过了几场雪,门口的河水彻底冻结实了,陈青就给安安裹得厚厚的,拉着青年去河上打出溜儿滑。
长大后的陈青虽然不合群,和别人也没那么多话,可到底是乡下野大的孩子,滑了一天冰还不过瘾,回头又拿镰刀削了个陀螺,绑了个鞭子就给青年和安安演示怎么抽陀螺。
那几天河岸上全是“啪啪”的声响,中间还夹杂着小孩子的欢笑声。
而青年就一直站在边上,面目柔和,看着陈青甩着膀子用劲儿,时不时还要听对方说一句:“这个不厉害,我在给你展示个别的花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