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人死不能复生,徒增哀伤。
她退了两步,没有敲响那一扇门。
陆姩失神走在街上,突然听见前面的一个老头子说:“去他妈的膏药旗。”
她又想起男朋友。他斯文有礼,但也有愤怒的时候,曾经,他指着日本旗说:“王八羔子的膏药旗。”
她的眼前,满目疮痍,兵败城破。日军横冲直撞,膏药旗迎风,高高立起。
边上,一个中国面孔的人赔着笑。待日军离去,他对着国人摆出颐指气使的模样。
“汉奸走狗。”老头子又说。
*
陆姩又回到了男朋友的家门口。
大雨突如其来,拦住了她这个没有带伞的人,她站到屋檐下,想起男朋友曾说,他可是上去爬上屋顶,拆过瓦片的。
她没有来过这里,奉天是陌生的,但她听男朋友讲过无数遍,这里又是熟悉的。
“这位……”一个妇人撑着伞,走得也急,到了陆姩的跟前。
陆姩抹了一把脸,她没有见过纪家人,她猜测对方的身份。
妇人:“陆姩吗?”
陆姩:“我是……”
妇人将她上下打量:“章儿说,你是个好姑娘,还寄了照片过来。”
幸好有雨,陆姩涌出的泪水混在其中,也不是太狼狈。
妇人开了门,把伞撑过来:“进来坐坐吧,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陆姩推开那扇歪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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